财戒

第653章 满载而归回缅甸



第653章 满载而归回缅甸

1古墓内部并不阴森,反而弥漫着淡淡的玉香,那是千年不散的地脉灵气与玉石交融的味道。    

墓室四壁的壁画早已斑驳,隐约能看出狩猎的先民、祭祀的篝火,还有身披羽衣的巫祝,颜料虽褪,却仍能感受到上古的质朴与神秘。    

地上散落着些破碎的陶片,纹路依稀是云雷纹,想来是盛酒的器皿;角落里堆着朽坏的木器,勉强能辨认出是车马的构件。    

唯有墓室中央的棺材,历经五千年风雨,依旧完好无损,纹理里流淌着温润的光泽,隐隐有灵气萦绕,棺身还裹着一层半透明的玉浆,那是和田玉在岁月中渗出的精髓。    

“这棺材是用千年紫檀木做的,外头裹了三层和田玉浆。”阿娇指尖划过棺盖,“当年族人怕我尸身腐坏,把族里最珍贵的暖玉都融成浆糊糊在上面了。”    

我走上前,掌心贴在棺盖,感受到里面蕴含的浓郁灵气,像揣着一团温煦的云。    

打开棺材,里面铺着一层和田白玉,大小不一的玉块泛着油脂般的光泽,显然吸收了数千年的地脉灵气,玉心处甚至能看到流动的光点。    

“这些玉石留着也是浪费。”我心念一动,将红木棺材连同所有和田玉都收进财戒。    

财戒空间里顿时亮起一片柔和的白光,稀薄的真气云层都厚实了些。    

“接下来,该找些活物了。”我笑着看向阿娇,“听说长白山的老山参最是滋养,你这地主得带路。”    

“主人你跟我来。”    

阿娇白了我一眼,却还是领着我往密林深处走去。    

她踩着厚厚的积雪,脚步轻盈得像羽毛,裙摆扫过之处,积雪竟自动向两侧分开,露出底下青翠的苔藓。    

接下来的三天,我们踏遍了长白山的险峰深谷。    

在一处悬崖峭壁的石缝里,找到了第一株百年老参,它的根茎像个胖乎乎的小娃娃,顶着红得发紫的参籽,周围环绕着三株半大的山参,显然是它的“子孙”。    

灵线探入地下,能感受到那股醇厚的土行灵气,像陈年的老酒,顺着脉络缓缓流动。    

“别挖。”我按住想要动手的阿娇,指尖轻轻抚摸,小心翼翼地吸收着参内的灵气。    

白蒙蒙的气流顺着指尖涌入财戒,老参的叶片微微蔫了些,却依旧保持着生机,参籽上的红光也未减。    

“留着,下次还能来吸收灵气。”    

如此往复,我们在冰川下的苔藓丛中找到过顶着五片复叶的三百年参,它的须根缠着一块冰晶,吸收时竟带着丝丝凉意;    

在火山岩缝里找到了一株缠着毒蛇的五百年参,蛇鳞泛着金纹,见我们靠近便吐着信子示威,被阿娇一个眼神吓得蜷缩成球;    

甚至在一处被雪豹守护的山洞里,发现了十株根茎粗壮如手臂的千年老参,它们的灵气浓郁得几乎要凝成液体,吸收时竟让财戒的真气云层泛起了涟漪,发出细微的嗡鸣。    

除了人参,还找到了三条隐藏的灵脉。    

其中一条在温泉谷底,周围长着几株通红的灵果,状如樱桃,果皮上覆着一层细密的绒毛,入口即化,灵气顺着喉咙滑下,让丹田都暖烘烘的。    

阿娇说这是“火髓果”,三百年一结果,能淬体炼魂。    

我将成熟的果实收进财戒,未成熟的青果——只能等下次来了。    

“差不多了。”第五天中餐后,我站在长白山主峰上,望着云海翻涌,朝阳像个烧红的铜盘,从云层里滚出来,将雪峰染成金红色,“该回缅甸了。”    

我把阿娇和四名僵尸王收进财戒,催动龙珠,身影瞬间化作一道残影。    

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,长白山的雪峰快速缩小,林海像块巨大的绿绒毯,一个多小时便跨越了数千里,看到了缅甸丛林的轮廓——这速度,连又被我召出来的阿娇都咋舌不已,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撇着,显然有些不服气。    

“还是主人你的速度快。”她落在我身后,语气里带着几分羡慕,指尖却悄悄凝聚起一丝尸气,吹走了我肩头的一片落叶。    

我易容成李云,带着五具僵尸,踏着午后的热浪径直走向刘家大宅。    

阳光把影子拉得老长,五具僵尸王的水晶面具在光线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斑,与她们素白的裙摆交织成流动的光影。    

这座占地百亩的庄园坐落在帕敢郊外,远远望去,院墙像一条蛰伏的玉蟒——砌墙的缅甸玉边角料虽非顶级,却也泛着淡淡的苹果绿,阳光斜照时,玉料里的冰纹如流水般晃动,墙根处丛生的三角梅探出紫红花瓣,与玉色相映成趣。    

门口的卫兵端着制式步枪,枪身的烤蓝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臂章上的政府军徽记清晰可辨,腰间的子弹袋鼓鼓囊囊,压得皮带微微下沉,他们的目光像鹰隼般扫过过往行人,在我和五具美女僵尸身上停留了许久,带着毫不掩饰的警惕。    

“你们好,”我停下脚步,声音平稳,“我是李云,找刘芊芊。”    

卫兵交换了个眼神,其中一人嘀咕着转身入内通报。    

片刻后,雕花木门“吱呀”开启,刘芊芊快步迎了出来。    

她穿着靛蓝色的傣族筒裙,裙摆上绣着银色的孔雀尾纹,走动时银腰带随着步伐轻响,像串细碎的风铃。    

庭院里的鸡蛋花正开得盛,她的裙摆扫过花丛,两瓣乳白的花瓣落在肩头,与她乌发间的玉簪相映,平添几分娇俏。    

“弟弟你可算来了。”她满脸惊喜,眼底的光比阳光还要亮,身上的栀子花香混着庭院的草木气扑面而来,她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腕,指尖微凉,“我叔叔刘阿宝他们正在前厅,说要跟你谈谈矿脉的事。”    

她引着我穿过雕花回廊,廊柱上的龙纹雕刻凹凸分明,被岁月磨得光滑。    

转过月亮门,客厅的藤椅上摆着靛蓝靠垫,墙角的青瓷瓶插着新鲜的石斛兰。    

她请我坐下,亲手煮茶,紫砂壶的壶嘴冒着白汽,她倒茶时手腕轻转,琥珀色的茶汤注入白瓷杯,动作娴雅如行云流水。    

“我叔刘阿宝性子急,又贪,”她压低声音,眼尾扫过门口,“你多担待些。矿场的事……军队卡得紧,挖掘机停了一半,白家也总来骚扰,昨天还砸了咱们两个工棚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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