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戒

第613章 昨夜他很快乐对吧?



第613章 昨夜他很快乐对吧?

1“先试试引蛇出洞……”廖成喃喃自语,忽然抓起桌上的内部电话,语速极快地布置着什么,“让老三带一队人,盯紧替身门在东南亚的所有据点,尤其是曼谷的翡翠市场和吉隆坡的码头……    

通知财务,把瑞士银行的备用金全部调出来,换成现金和黄金,我要用钱砸出条路子……让‘影子’组二十四小时待命,随时准备对付替身门……”    

一连串指令有条不紊,刚才的暴怒仿佛只是错觉,此刻的他冷静得像块万年寒冰,每句话都像淬了毒的冰锥,精准地刺向他认定的“猎物”。    

挂了电话,他扯了扯领带,把歪了的领结系得笔直,推门走出办公室,往走廊尽头的豪华套房走去。    

我悄无声息地跟上,灵线像藤蔓般探出,清晰地感知到周围的房间里藏着数十股强悍的气息——大部分是桶水境,气血翻涌如沸;其中五道气息沉凝如渊,赫然是池水境!    

这实力,足以横扫半个地下世界了。    

廖成这是布了个天罗地网,等着那个“神秘人”自投罗网?    

可惜他不知道,那神秘人,此刻正站在他身后看笑话。    

套房内的奢华远超想象。    

巨大的按摩浴缸嵌在整块玉石打磨的地面里,鎏金的水龙头淌着温水,冒着氤氲的热气,在灯光下泛着朦胧的光;    

天鹅绒大床铺着象牙白的真丝床单,连床尾凳都是整块缅甸翡翠雕琢而成,绿得像一汪深潭;    

墙角的酒柜里摆满了年份久远的红酒,标签在射灯下闪着低调的光,其中一瓶82年的拉菲,瓶身的灰尘都透着昂贵。    

廖成在沙发上坐下,拨通了方清雪的电话,语气冷得像淬了冰:“下来41楼,到最里面的套房。”    

没过多久,房门被轻轻推开,带着阵极淡的兰草香。    

方清雪站在门口,身上还穿着那件月白色的旗袍,领口的珍珠扣歪了两颗,露出一小片光洁的锁骨,像雪地里落了粒碎星。    

长发有些凌乱,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颈侧,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。    

经历过昨夜的缠绵,她的眉眼间染上了层艳丽的慵懒,眼尾泛着淡淡的红,像沾了晨露的玫瑰,美得让人移不开眼。    

可那份美丽里裹着浓浓的恐惧,像被寒霜打蔫的花——她的手紧紧攥着旗袍下摆,指节泛白,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,看到廖成阴鸷的脸色时,身体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,脚跟撞到门框,发出声轻响。    

“老、老板,您找我?”她的声音细若蚊蚋,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,像怕惊扰了什么。    

廖成没说话,只是用那双冰寒的眸子盯着她,目光像手术刀,一寸寸刮过她颤抖的睫毛、发白的嘴唇、旗袍下紧绷的肩膀,最后落在她绞着衣角的手上。    

那目光太沉、太冷,看得她浑身发毛,连呼吸都放轻了,仿佛稍重一点就会被撕碎。    

“从今天起,你转到41楼来。”廖成终于开口,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,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,“这里的贵宾需要人伺候,端茶、递水、按摩……总之,他们让你做什么,你就做什么。”    

方清雪的脸“唰”地褪尽血色,比旗袍的衬里还要白。    

她猛地抬头,眼底的难以置信几乎要溢出来,瞳孔微微收缩,像受惊的鹿:“老板,您答应过我的!您说只要我陪好那位先生,就让我只跟着他一个人,还说……还说要给我们办婚礼,送我们临江的房子……”    

“答应你的?”廖成突然笑了,笑声里却淬着毒,像蛇吐信时的嘶响,“我让你迷住他,让他对我死心塌地,让他心甘情愿为我卖命,你做到了吗?”    

他猛地起身,几步走到方清雪面前,皮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像重锤敲在她心上。    

他突然怒吼,“我养了你两年,年薪千万,把你护得跟个宝似的,连只苍蝇都不敢落在你身上!结果呢?他转头就卷走了我的一切,对你弃之如敝履!你连个男人都拴不住,养着你还有什么用?”    

方清雪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,像断了线的珍珠,顺着脸颊往下淌,“不是的……他很喜欢我,昨夜他还说……说我像雪山巅的兰草……”    

“说什么?说要娶你?”廖成嗤笑一声,“他要是真喜欢你,会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?方清雪,你太天真了!男人的话要是能信,母猪都能上树!”    

他指着那张奢华的大床,语气冷得像数九寒冬的风,刮得人骨头疼:“现在,先伺候好我这个老板。若是连这点本分都做不好,就别怪我把你扔进东南亚的风月场,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——那里有的是富豪,会让你知道,你这点姿色,根本不值钱!”    

方清雪踉跄着后退几步,后背重重撞在门框上,发出声闷响。    

旗袍的开衩顺着大腿根滑开,露出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惨白,像冻住的雪。    

她看着廖成眼底毫不掩饰的狠戾,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枚用过即弃的棋子。    

眼泪淌得更凶了,却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,只剩下无声的颤抖,像被暴雨打残的兰草,连腰都挺不直了。    

廖成的目光落在方清雪颤抖的身影上,像在审视一件即将被丢弃的旧物。他的耐心显然已到极限,喉结滚了滚,冷冷吐出两个字:“脱。”    

方清雪的身体猛地一僵,像被施了定身咒。    

眼泪掉得更凶了,砸在旗袍的盘扣上,洇湿了月白色的绸缎。    

可终究在那刺骨的目光下,她缓缓抬起了颤抖的手,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东西,一点点伸向旗袍领口的盘扣……    

廖成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,一寸寸刮过方清雪颤抖的指尖,那枚刚解开的珍珠扣在灯光下泛着青白的光。    

他忽然往后退了两步,重重跌坐回沙发里,雪茄的青烟在他眼前缭绕成一团迷雾,将那张写满阴鸷的脸晕染得愈发模糊,仿佛要与真皮沙发的暗影融为一体。    

“昨夜他和你那么恩爱,”他忽然开口,声音里带着种诡异的平静,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,连呼吸都透着压抑的沉,“他很快乐对吧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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